抖森《查克的一生》海报:三阶段人生共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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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抖森遇见斯蒂芬·金:这部非典型新片藏着多少人生密码?
“你们知道吗?抖森这次要演一个39岁就死于脑瘤的普通人。”我在咖啡厅听见隔壁桌两个女生压低声音讨论,手机屏幕上正是那张油画质感的《查克的一生》海报——少年、青年、中年的查克神奇地同框,眼镜片里还藏着不同人生阶段的重要之人。这大概是我今年见过最精巧的电影海报设计,比那些堆砌明星大头照的强太多了。
迈克·弗拉纳根这次不玩恐怖片了。这位拍过《鬼入侵》的导演居然选中了斯蒂芬·金最不像恐怖小说的短篇,要用倒叙的方式讲一个普通人的一生。记得原著里那个神来之笔的开头吗?”查克·克兰茨死了,享年39岁,死于脑瘤。”然后故事像倒放的录像带一样,从葬礼开始回溯。电影保留了这种大胆的三幕剧结构,抖森演中年查克,而《房间》里那个让人心碎的雅各布·特伦布莱将诠释他的少年时代。
马克·哈米尔会出现在哪个阶段?我盯着海报上中年查克眼镜片里的模糊人影猜测。可能是那个教少年查克弹钢琴的退休音乐老师?毕竟原著里这个角色改变了查克对艺术的认知。而凯伦·吉兰很可能饰演青年时期那个总在凌晨三点打电话讨论存在主义的女友,那段关于”我们为什么会在超市货架前突然流泪”的对话,简直是为《银河护卫队》里的”星云”量身定做的台词。
最让人好奇的是切瓦特·埃加福特的角色。在斯蒂芬金原著中,查克生命最后时刻出现的神秘黑人医生仅有寥寥数笔,但电影似乎扩展了这个角色。预告片里有个一闪而过的镜头:医院走廊上,埃加福特对病床上的抖森说”时间不是直线,是折纸”,下一秒画面就切到童年查克在草坪上追逐纸飞机的慢镜头。这种视觉叙事太弗拉纳根了——他总能把抽象概念变成具象画面。
雅各布·特伦布莱在片场花絮里透露,青年查克有场关键戏是在废弃游乐场拍摄的。”摩天轮转得很慢,但摄像机是倒着拍的。”这简直是对电影结构的绝妙隐喻。想起弗拉纳根之前的作品,《午夜弥撒》里就有大量倒影镜头,这次用眼镜片映射人生重要节点的创意,比《信条》的时间逆转更有人情味。
原著党们应该注意到了,电影新增了”社会崩坏”的支线。某个预告片段里,中年查克站在超市空货架前,电视新闻正播放着骚乱画面,而背景音是少年查克的声音:”世界末日来临时,人们最想念的会是酸奶和 WiFi。”这种把个人生命终结与文明崩溃并置的手法,让原本温馨的人生故事突然有了末世寓言的质感。
马修·利拉德饰演的角色至今成谜。但考虑到他近年常演颓废中年,很可能是查克那个总在修车却永远修不好的邻居——原著里这个角色有句点睛之笔:”我们花四十年学习如何生活,然后发现学的全是错误答案。”不知道电影会不会保留这个在暴雨中给查克送自制蓝莓派的场景,那简直是平凡生活里的神圣时刻。
注意到预告片里反复出现的沙漏意象了吗?不同于《盗梦空间》的炫技,这里的沙漏总是出现在最日常的场景:厨房料理台、办公室抽屉、医院床头柜。最动人的是某个镜头:沙漏将尽时,抖森饰演的查克突然伸手把它翻转,与此同时画面切到童年查克在沙滩上堆城堡的慢动作。这种时间诗学,比任何台词都更能解释什么是”倒叙的人生”。
离6月6日北美上映还有段时间,但Reddit上已经有人逐帧分析海报细节。有人发现青年查克眼镜片里映出的似乎是凯伦·吉兰饰演的角色在图书馆书架间的侧影,而少年查克眼镜里则是马克·哈米尔弹钢琴的手部特写。这种用视觉元素替代闪回的叙事方式,比《返老还童》的化妆特效更考验导演功力。
我最好奇的是电影如何处理原著那个震撼结尾。当倒叙进行到查克的婴儿时期,所有观众都会突然意识到:我们正在目睹的不是一个人的死亡,而是整个宇宙的收缩。这种从个体到宇宙的视角跳跃,在文字上已经足够震撼,不知道弗拉纳根会用什么影像魔法来呈现——也许会让抖森在最后一幕对着镜头说原著那句台词:”看啊,星星在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