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米·摩尔:预料《阿诺拉》米奇·麦迪森胜奥斯卡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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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米·摩尔端着香槟站在奥斯卡后台时,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奖状边缘的金箔。这张印着”美国电影艺术与科学学院”抬头的纸,是十分钟前颁发给《某种物质》剧组的特别荣誉奖。她听见远处传来《阿诺拉》剧组此起彼伏的尖叫——米奇·麦迪森刚刚爆冷摘走了本该属于她的影后桂冠。
“其实红毯采访时就预感到了。”黛米对《好莱坞报道》的记者晃了晃酒杯,冰块碰撞出清脆的声响。三小时前她在杜比剧院门口被问及胜算时,突然提起米奇在《阿诺拉》里那段七分钟的长镜头:”那姑娘把瘾君子戒断时的神经质颤抖演得像被恶魔附体。”此刻她嘴角还粘着没擦净的唇膏,是化妆师特意为领奖环节准备的莓果色。
这位62岁的女演员确实有理由期待。整个颁奖季她就像推土机般碾过所有前哨站:金球奖剧情类影后领奖时差点被台阶绊倒,评论家选择奖上把奖杯递给台下观众传阅,演员工会奖现场更引发全场起立鼓掌。直到英国电影学院奖那晚,转机出现在颁奖礼进行到第87分钟——大银幕突然切到米奇的特写,镜头里这个28岁的新人正手忙脚乱地按住差点走光的裙摆。
“当时我就知道BAFTA(英国电影学院奖)的投票风向变了。”黛米的经纪人后来向《综艺》透露。果然,《阿诺拉》当晚连夺最佳英国电影、原创剧本两项大奖,米奇登台时哽咽着感谢自己在布鲁克林戒毒所的表演课老师。这个曾经在《好莱坞往事》里演小配角的女孩,此刻穿着用别针临时改小的Valentino礼服,后腰处还留着为体验角色而纹的蛇形刺青。
奥斯卡当晚的进程像部精心设计的悬疑片。当《阿诺拉》连续收割最佳剪辑、原创剧本、导演三座小金人时,黛米正在洗手间补妆。”我的化妆师突然开始发抖,”她回忆道,”我才意识到我们可能低估了学院对作者电影的偏爱。”此时杜比剧院里正在播放她的提名片段——在《某种物质》中,她饰演的生化科学家面对变异病毒爆发时,那段教科书级别的”无声崩溃”表演:镜头推近到能看见她虹膜上的血丝,嘴角抽搐的肌肉让观众几乎能听见牙齿打颤的声音。
米奇的获奖感言提到了黛米:”三十年前您演《桃色交易》时,我母亲把录像带看到磁粉脱落。”这话让黛米突然想起1997年,她带着《脱衣舞娘》参加柏林电影节却颗粒无收的往事。当时报纸标题写着”过气艳星最后的挣扎”,而今晚社交媒体疯传的是她起身为米奇鼓掌时,礼服肩带滑落又利落挽回的动图。
《某种物质》的导演帕特里克·阿桑德在after party上仍意难平:”我们输给的是一部用16mm胶片拍摄的、充满大麻味的独立电影。”这部投资仅800万美元的《阿诺拉》确实像它的片名(印第安语”漩涡”之意)般席卷了奥斯卡,最终包揽最佳影片、导演、女主角等五项大奖。而黛米投资的有机葡萄酒吧当晚销量暴涨300%,酒单上新增的”Ghost Mojito”(人鬼情未了)被抢购一空。
“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黛米凌晨三点在ins发了张自拍,背景里《阿诺拉》的庆功气球正飘过她头顶,”我年轻时总被骂花瓶,现在终于能演有深度的角色,却碰上学院开始追捧新鲜肉体。”配乐是她1990年成名作《人鬼情未了》的主题曲。评论区很快被影迷攻占,最高赞回复写着:”但您在《某种物质》里那个用显微镜观察自己血液的镜头,让我们全家都相信了61岁依然可以性感到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