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金·法斯塔德》剧照:玛拉姐妹“双生花”主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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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法斯塔德》这个片名听起来就带着点古怪劲儿——就像导演沃纳·赫尔佐格一贯的调调。这位拍过《陆上行舟》的德国老疯子,这次把镜头对准了爱尔兰荒野里一对疯魔的双胞胎姐妹。要说这片子最抓眼球的,还得是玛拉家那对亲姐妹鲁妮和凯特,俩人裹着脏兮兮的婚纱在泥地里打滚的剧照,活像从哥特童话里爬出来的落跑新娘。
故事原型据说来自真人真事。吉恩和琼这对双胞胎黏糊得像是共用同一个灵魂,连爱上渣男都要抢同一个——奥兰多·布鲁姆演的加雷斯·马洛尼,光听名字就透着股混不吝的劲儿。剧组在爱尔兰取景时,当地人总看见玛拉姐妹顶着乱蓬蓬的金发,穿着沾满泥浆的工装裤在碎石堆里较劲。她俩演的这对活宝为了所谓”真爱理想国”,居然真抡起铁锹要挖穿整座山。有场戏是暴雨天里姐妹俩在隧道里互相往对方脸上抹泥巴,鲁妮即兴加了句台词:”你看,我们现在连指纹都一样了。”赫尔佐格当场乐得直拍大腿。
多姆纳尔·格里森演的社工算是全片最正常的角色,可遇上这对疯姐妹也得栽跟头。有段花絮里,他追着光脚跑上公路的凯特·玛拉,结果自己踩到牛粪滑出去三米远——这段后来被赫尔佐格硬塞进正片里。导演在采访里咧嘴笑说:”正常人在非正常世界里才会显得最可笑。”
拍摄时最邪门的要数那场隧道坍塌戏。剧组真在爱尔兰找了个废弃矿洞,结果爆破当天飞来群乌鸦,活像希区柯克《群鸟》里的场景。鲁妮事后回忆说,有只乌鸦直接停在她举着的十字镐上,赫尔佐格愣是让摄影师把这画面拍成了姐妹俩的”超自然时刻”。这种神经质的细节在片子里比比皆是,比如双胞胎总用同一把勺子吃罐头,或者半夜并排蹲在悬崖边背《圣经》段落。
奥兰多·布鲁姆的角色虽然戏份不多,但每次出场都够膈应人。有场他和玛拉姐妹的三人早餐戏,这哥们边嚼培根边对俩姐妹说:”你们知道吗?双胞胎在基因学上算是同一个人。”结果凯特反手就把热咖啡泼在他裆部——这段表演一条过,布鲁姆事后承认裤裆里真垫了冰袋。
现在想想,这片子能找来玛拉亲姐妹演双胞胎真是绝了。她俩私下那些小动作全被镜头逮个正着:比如总不自觉地互相卷头发梢,或者同时打喷嚏。有场戏是琼发现吉恩偷偷见前男友,鲁妮即兴加了段用牙咬妹妹衣领的戏,把剧组都看傻了。赫尔佐格后来承认,选角时就是看中她俩那种”连呼吸频率都同步的恐怖默契”。
要说最震撼的还得是结尾。据说姐妹俩真的挖通了隧道,结果发现对面是政府建的垃圾处理厂——这个魔幻现实主义的设定简直是把理想主义者的脸按在地上摩擦。目前流出的片场照里,有张玛拉姐妹穿着婚纱坐在推土机上的照片,裙摆上全是机油渍,活脱脱当代版《末路狂花》。难怪赫尔佐格在杀青宴上喝高了说:”这片子就像用童话方式讲了个存在主义笑话。”
现在距离2027年上映还早,但光是玛拉姐妹那些疯癫剧照就够影迷琢磨的了。谁知道呢,说不定等片子上了,真会有神经病情侣跑去爱尔兰挖隧道——要我说,那才是对这片子最好的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