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斯嘉丽》先导：永战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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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基于要求的原创文章，约1200字）
细田守的新片《无尽的斯嘉丽》刚放出30秒先导预告，我盯着那个从血泊里爬起来的红发公主看了十几遍——这可能是他迄今为止最”疯”的作品。预告片开头就是暴雨中的斩首戏，国王头颅滚落的瞬间，斯嘉丽的尖叫声混着雷暴炸响，下一秒镜头直接切到堆满骷髅的冥河，她穿着染血的睡裙在死人堆里睁开眼睛。这种开场可比《穿越时空的少女》里真琴撞见千昭洗澡刺激多了。

关于片名这事儿挺有意思。官方推特写着《果てしなきスカーレット》（无尽的斯嘉丽），但预告片末尾突然跳出个”无尽希望的斯嘉丽”的副标题。我翻了下制作人丸山正雄的访谈，老爷子说这是故意设计的双关：”就像主角在死亡边境看到的幻象，观众也得自己判断哪个才是真实。”这种暧昧感倒是很细田守，想想《夏日大作战》里那个虚实交错的OZ世界。
先导预告里藏着不少狠货。有个一闪而过的镜头是斯嘉丽用断剑插进自己胸口，血滴在骷髅眼眶里突然开出花，背景音里能听见细田守御用配乐高木正胜标志性的诡谲竖琴声。最让我起鸡皮疙瘩的是她站在由无数手臂组成的”活体桥梁”上，对着虚空喊：”把我的愤怒还给我！”这可比传统复仇剧带感多了——按照制作组透露的设定，公主在死者之国每杀一个仇人就会丢失部分记忆，到最后可能连为什么复仇都忘了。
关于”未见之地”的设定特别邪典。美术监督山下高明在采访里透露，这个介于阴阳两界的空间参考了佛教”中有”的概念，场景里漂浮着会吃记忆的发光水母，还有用锁链拴着前世罪孽的”引路人”。有个未收录进预告的片段是斯嘉丽遇见另一个时空的自己，两个公主互相指责对方是冒牌货，这段明显在致敬黑泽明的《影子武士》，但细田守加了个更瘆人的设定——赢家会吸收输家的仇恨值。
音乐方面这次玩得很大。高木正胜居然找来了冰岛后摇乐队Sigur Rós合作，预告里那段空灵吟唱其实是把日语歌词倒放再混入冰岛语。细田守在直播里说，他想让音乐产生”掉进万花筒”的眩晕感，配合斯嘉丽在时间裂缝里穿梭的剧情。有个细节是每当公主改变过去，背景音里会出现八音盒发条拧紧的声响，暗示她正在消耗自己的”存在时间”。
作画监督西田达三这次彻底放飞了。预告里有个2秒的镜头，斯嘉丽的脸在愤怒时突然裂成毕加索式的几何碎片，下一秒又重组回美少女模样。这种画风突变在细田守作品里很罕见，倒是让人想起汤浅政明的《心理游戏》。西田在推文里解释这是”情感具象化”手法，公主越是接近真相，她的形象就越支离破碎。
关于反派的设计相当出人意料。官方人设图里那个戴乌鸦面具的”引路人”，其实是斯嘉丽死去的奶妈。这个反转在剧本阶段修改了十七稿，细田守最后决定让所有仇敌都是公主记忆的扭曲投影。也就是说，她真正要对抗的是被仇恨篡改的过去。这种设定让我想起《狼的孩子雨和雪》里花与亡夫幽灵的对话，但新作显然更黑暗——有个被剪掉的镜头是奶妈面具碎裂后露出斯嘉丽婴儿时期的脸。
先导预告最绝的是结尾处理。当公主终于抵达黄金色的”未见之地”，镜头突然切回故事开头，变成幼年斯嘉丽在花园里追蝴蝶。这种莫比乌斯环式的结构在细田守作品里算首次尝试，制片人斋藤优一郎说正片会有七个不同时空的斯嘉丽同框，其中一个甚至是80岁的老妇人形态。
现在日本影院贴出的宣传语很有意思：”你愿意为仇恨付出多少寿命？”这可比什么”年度催泪巨制”之类的标语犀利多了。细田守在采访里透露，电影里有个关键道具是沙漏装的”愤怒计量器”，公主每次使用超能力就会漏掉相应寿命。这种设定倒是很符合他近年来对”生命代价”主题的痴迷，从《怪物之子》里少年换血获得妖力，到《未来的未来》里穿越消耗家族回忆，这次直接把复仇变成字面意义上的”玩命”。
我特别好奇那个”虚无”的视觉呈现。概念图里显示这不是常规的黑暗空间，而是像被橡皮擦抹除的素描，角色消失时连影子都会从画面上被撕下来。特效监督笠原健太郎说他们开发了新的粒子系统，能让角色”像燃尽的烟花那样从边缘开始分解”。这种死法可比《狼的孩子雨和雪》里父亲被水冲走残酷多了。
现在最大的悬念是斯嘉丽到底能不能打破循环。细田守故意在预告里埋了矛盾线索：某个镜头显示公主脖子上有上吊的勒痕，但另一个时空里她又确实活到暮年。这种叙事游戏让人想起《盗梦空间》的陀螺，不过制作组暗示真正的线索藏在”蝴蝶”这个意象里——注意看所有关键场景都出现过蓝翅凤蝶，而这种昆虫在日语里叫”スワロウテイル”，正好对应细田守2006年执导的《穿越时空的少女》英文名《The Girl Who Leapt Through Ti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