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艺术闪耀北京电影节，《北京雨燕》陆蓉之开幕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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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蓉之的AI雨燕飞进北影节，老艺术家玩出新花样
北京国际电影节的红毯上，陆蓉之老师那身粉色中式套装特别打眼。走近了才看清，衣服上绣着活灵活现的花鸟云纹，手里还托着个会发光的金属物件——后来才知道，这就是她和AI联手捣鼓出来的《北京雨燕》。这老太太今年七十多了，走红毯的气势比旁边的小年轻还足，金属雨燕在她掌心忽闪忽闪的，像是随时要扑棱翅膀飞起来。
开幕式现场突然暗下来的时候，我正低头刷手机。一抬头就看见十几只发光的机械雨燕在场馆穹顶下盘旋，翅膀划过的轨迹拖着细碎的光点，配着忽远忽近的鸣叫声，真有种站在正阳门底下看晚归燕群的错觉。这些”雨燕”飞行的轨迹特别邪乎，时而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时而又齐刷刷转向，活物似的。后来听技术人员唠嗑才知道，每只飞行器的运动轨迹都是AI根据真实雨燕的迁徙数据算出来的，那些看似随意的俯冲急转，其实藏着算法模拟的鸟类肌肉记忆。
陆老师在后台聊起这个作品时眼睛发亮。她说最初就想做个”会飞的雕塑”，跑故宫角楼写生时老看见雨燕绕着屋檐打转，觉得这小东西特别”北京”。但真用金属做静态雕塑又太死板，直到遇见搞人工智能的团队，才知道现在能让雕塑自己”活过来”。最逗的是她描述和AI”吵架”的过程——算法起初生成的雨燕形态太科幻，她非要加上传统工笔画的羽毛纹理，双方来回折腾了上百个版本。最后成品翅膀上的光影效果，其实是AI把宋徽宗《瑞鹤图》的渲染风格和流体动力学模拟糅在了一块儿。
现场有个细节特别戳人。当所有机械雨燕突然悬停组成”BEIJING”字样时，背景音里混进了老北京叫卖声和鸽哨。这种混搭一点都不违和，反而让人想起小时候胡同里抬头看天的情景。有个戴VR设备体验的观众突然伸手去够根本不存在的燕子，乐得周围人直笑。这种沉浸感确实邪门，明明知道是电子产物，身体却忍不住做出反应。
散场时听见两个大学生争论，一个说这玩意不就是高级无人机表演嘛，另一个反驳说无人机哪会自己编队形。其实陆蓉之早料到这种争议，她在采访里说得实在：”你们管它是科技还是艺术呢，能让老百姓站在底下哇地一声叫出来，就是好玩意儿。”这话糙理不糙，现在798多少装置艺术搞得云里雾里，反倒不如这几只电子燕子来得真切。
听说布展那几天出过幺蛾子。有只雨燕的导航系统突然抽风，满场乱窜差点撞上吊灯，急得工程师满头大汗。陆老师倒乐呵呵地说这才对劲，真燕子哪有那么听话。最后他们故意保留了这个bug，让每场表演都有那么一两只”叛逆分子”。这种不完美反而成了亮点，每次看到有雨燕脱离大部队瞎逛游，观众席就响起一片善意的起哄声。
电影节搞了十五年，头回见着红毯上走科技艺术家。陆蓉之那身打扮也绝，远看像从古画里走出来的仕女，近看发现她耳坠是俩迷你电路板。问她这么大岁数怎么想起玩AI，老太太一摆手：”我二十年前就用电脑画漫画了，现在不过换个新画笔。”这话听着提气，多少年轻人还没个七旬老人敢折腾。她那个托着雨燕走红毯的造型，第二天就在短视频平台炸了锅，评论区清一色”奶奶好酷”。
《北京雨燕》最妙的不是技术多先进，而是它让老北京最寻常的景物突然有了未来感。就像陆老师说的，前门楼子底下卖糖葫芦的现在都直播带货了，艺术要是还抱着绢帛宣纸不放，那才真叫对不起这座城市。听说已经有影视公司想买这个技术做科幻片特效，要真成了，没准明年这时候，满大街都是追着电子燕子拍照的游客。
